虽经此一事,但林晚荣脸红的时间仅可以微秒计,片刻之间便已恢复了正常。
巧巧给林晚荣做的新鞋甚为合适,他来来回回走了几步,感觉舒适之极,巧巧果然是巧手。
见旁边还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,显然也是为自己做的,想想这几天巧巧白天也忙的够呛,这衣服和鞋肯定是巧巧熬夜为他赶制的,林晚荣心里一阵感动,对自己刚才的龌龊举动才有了那么稍微一点的歉意。
林晚荣穿着新衣来回走动着,感觉这衣裳就像是比划着他的身板做的一样,合适极了。
也不知道是巧巧的手艺好,还是老子天生就是衣服架子,这厮恬不知耻的想道。
咣当一声轻响,董巧巧抑制着羞涩走了出来,脸上的红晕依然清晰可见。
“巧巧——”林晚荣望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董巧巧没有言语,走到他身边,温柔的为他整理好衣服,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的察看一遍,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看着她羞涩的脸庞,晶莹的脸庞,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,让林晚荣又有了些心猿意马的感觉,恨不得抱住她狠狠亲上一口。
吸腹,提气,收臀,林晚荣暗念口诀,打压着龙头的嚣张气焰。
“大哥,你明天就要去萧家了,要照顾好自己。我再给你做两身新衣服,有时间你就来拿。”董巧巧轻轻地道。
正在与龙头进行艰苦卓绝斗争的林晚荣心里轻轻一颤,温馨的感觉传遍全身,那久立不下的龙头竟然立即趴下了。
巧巧这丫头这么温柔,对人又好,如此亵渎她,实在是不应该啊。
林晚荣良心发现,小小的自责了一下,对胯下龙头的表现甚是不满,都是你这家伙惹的祸,我是冤枉的。
这一晚上,林晚荣睡得极为香甜,梦见了与无数的美女翻云覆雨,第二天早上醒来,龙王依然挺立。
晨勃现象很突出嘛,林晚荣放荡的想到,得意洋洋。
感觉内裤上湿漉漉的,用手一摸,日,竟然梦遗了。
从十八岁交女朋友以来,这种现象就基本没有出现过了,没想到到了这世界,反而来了这么一次,林晚荣有些哭笑不得,由此可见,昨天受的刺激还是不小的。
早上六点起来洗内裤,不是好兆头啊,林晚荣心里哀叹。
第二天早上,早早的来到了萧家府前,却见无数勤奋者围着两张红榜不断的喧哗。
林晚荣挤上前去一看,原来是参加萧家家丁初试的名单,大红榜上写着无数的名字,密密麻麻。
亏得林晚荣眼光极好,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——林三。
这两个字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,林晚荣想起了魏老头的诡计,心里顿时来气。
不过,看看旁边,什么名字都有。
张狗剩,夏史仁,刘越精,比起这些来,叫他林三,算是幸福的了。
林晚荣暗自流冷汗,这么看来,魏老头还是个厚道人了。
“没想到啊,连一次初试的机会都没有,就这样被淘汰了,天亡我也。”旁边一个家丁模样的家伙痛哭流涕的道。
“这位兄台,为何如此悲伤啊?”另一个家伙问道。
痛哭的家伙道:“原来昨日报名便是初选,可怜我还不自知,报名的时候多看了萧府中的那些丫鬟几眼,结果就这样被淘汰了。”
“兄台,泡MM也要选准时机嘛,只要进去了,机会还不有的是?唉,真为你惋惜。”那个家伙无限感叹地道。
“咦,看你兄台这身打扮,不已经跻身家丁界了吗?怎么还来参加家丁选拔?”另一位老兄奇怪地问道。
痛哭的老兄哼了一声道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这年头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我来试试也不行吗?我告诉你们,我不仅参加了萧家的家丁选拔,我还参加了府尹老爷家举办的‘府有好男儿’和金陵女子学社举办的‘糙级女生’,现在已经过了海选,正在向百强进军呢。”
“失敬,失敬,兄台果然强悍。”
“哪里,哪里,听说京城正在举办‘青年歌神大奖赛’,我也正准备报名参加呢。我准备报名的是原生态唱法,兄台你看我怎么样——”
林晚荣听得心里大笑,这年头,只要跟选秀沾上边的,那都是大火啊。
不过他心里也有些奇怪,听这些家伙说,萧家家丁选拔还有初选,可自己怎么就不知不觉的过了呢?
林晚荣心里疑惑,难道是因为魏老头?
这魏老头是萧家的高级家丁,很明显的金领级别,自己是他推荐的,萧家当然要给几分面子直接入围初试了。
再看旁边的一张红榜,却是才子入围名单,虽然足足有两三百人之多,但相比起报名的规模来,已经是淘汰了三分之二的了。
萧家对这些才子,显然是十分重视和尊敬的,每一个才子名字后面都加了公子二字,字迹也整整齐齐工工整整的,相对这边狂放的家丁初试名录,不可同日而语。
林晚荣初试的时间是安排在下午晚些时候,他倒也不急。等了一会儿,便见董仁德快步向这边走来。
他们约好了今天上午去见见那位美味轩的老板,林晚荣昨天和董巧巧出了那样的糗事,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的到他家里去,两个人便约定了在这地方见面。
“董大叔,银票都带上了吗?”林晚荣问道。
董仁德警惕的四周看了一眼,凑到林晚荣身前道:“都带上了,公子,足足五千两呢。”
见董仁德四处张望的紧张模样,林晚荣颇觉好笑,便拍拍他的肩膀道:“董大叔,待会儿见了那位老板,见我的眼色行事。”
董仁德点点头,现在的林晚荣在董家的地位无比尊崇,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董仁德带着林晚荣往美味轩走去,两个人一路穿过的都是金陵城中的繁华地带。
见这大街上人来人往,叫卖声不绝于耳,小商贩们使劲吆喝,林晚荣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南京路步行街。
在正靠玄武湖入口,也是金陵城的最繁华地段,挺立着一座五层高的阁楼,流檐飞壁,亭宇楼阁,光看气势,就已知其非凡。
林晚荣大概看了一下,无论是地段还是面积,都很让他满意,剩下来的问题就是价钱了。
董仁德带着林晚荣上了三楼,那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,跟董仁德也见过几面。
董仁德将来意一说,然后指着身后的林晚荣道:“王老板,这位是从京城来的林公子,他老人家的令尊最近要到咱们江苏任职,正巧林公子最近也准备在金陵置办些产业,听说了王老板你这家酒楼要转让,所以他特地来看看。”
“原来是京城来的贵客,失敬,失敬。不知道林公子府上是——”王老板一听是京城来的,自然不敢怠慢,不过他办酒楼多年,迎来送往的,识人无数,倒也不过分紧张。
林晚荣轻迈几步,右手一摆,一把折扇哗的打开,扇面上不描山,不画水,简简单单四个字——难得糊涂。